老头瞬间倒地,捂着血流如注的脑袋在地上来回翻滚哀嚎,像只被人抹了脖子的猪崽。
“你记住,我不管你最后判多少年,只要你出来了,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文熙淳冷冷道。
他又转头对着还在发呆的童嗣:“打电话给刑警队让他们来抓人,我们先带贺媛回去,这人要是敢跑,抓到他直接枪毙,我说的。”
“文队,他还在流血,要不先给他止血?”
文熙淳没理童嗣,进了屋子,抱起还在发呆的贺媛,疾步离开了这间令人作呕的小屋。
打电话给刑警队,那边说太远了,让文熙淳直接把人带回来。
说实话,和这老头呼吸同一片空气他都觉得恶心。
童嗣给老头做了个简单的止血包扎,给他铐上手铐坐在后座,文熙淳和贺媛坐在前面。
这老头一个劲儿嚎,不停嚷着“疼死了”,嚷嚷的过程还不忘往贺媛身上乱瞟。
“你看你妈呢?”文熙淳从后视镜里瞪着他。
老头赶紧收回目光。
童嗣还是第一次听到文熙淳骂脏话,他以前只觉得这人性子冷漠,不成想还是个热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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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文熙淳抱着小女孩出现在警务大厅时,几乎所有在场警员都围了上来:“文队,什么情况。”
“不想说,你们自己问那个人渣吧。”他抱着小贺媛头也不回上了楼。
刚上了楼,迎面走来一白色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