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脱衣服吗?我想看看你衣服下面是什么。”
无忧:“????”
你在说什么???
本来身上这件骚包的黑底红纹牡丹袍无忧只打算穿这么一会儿,结果因为红栾鸟这句话,他愣是连着好几天没敢换下来。
有平等契约的限制,所以阿鸾随时都能找到他的位置,不论他在哪里换衣服都逃不脱被窥视的命运。
至于用防御法器隔开一人一鸟的视线,阿鸾的爪子也不是吃素的,每次只要无忧一有这种打算,这家伙立马龇牙咧嘴进入备战状态。
就凭这种为了一睹芳容不要命的架势,无忧绝对有理由相信他换到一半的时候阿鸾绝对能冲进来。
所以挣扎到最后无忧放弃了。
算了,不就是件衣服么,还能有清白(划掉)重要吗?
大不了回去找师尊看看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顺便查查红栾到底是个什么鸟。
每当这个时候,阿鸾都会无辜地偏头看他,“崽,你为什么不换衣服呢?是不会吗,我帮你撕开好吗?”
无忧:“……不好!!”
除了衣服这件事,阿鸾也见不得无忧继续做脸上涂上之前的伪装。
第一次见到无忧脸上重新做回之前的伪装时,红栾鸟当即小嘴一张,一道灼热的火焰便喷到了无忧脸上,把他脸上涂的粉烧的一干二净。
因为是契约妖兽的火焰,所以阿鸾清掉无忧脸上的东西时半点都没伤着他。
无忧不想惯着它,又继续捯饬脸,红栾鸟毁一次他就重画一次。
直到最后一次,阿鸾被丑的受不了了,“崽,你再画我就烧你衣服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