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那块相当于钥匙的玉佩,对她来说其实无所谓。
“那……”无忧脸色白了白,既然这样,不是可以不用理他吗?
云轻舟看出他想的是什么,语气随意道:“债多不愁,不差你一个。”
无忧呆呆地捏着着手里被他捂热的玉佩,抓住云轻舟衣角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原来他根本没有任何价值!
云轻舟看他冷静了,双手抱胸,眯了眯眼睛道:“现在能说了吗?”
小小年纪就生心魔,要么是心眼小,要么就是过的特别惨。
她不希望徒弟是第一种,更不忍心听到第二种。
无忧沉默了许久,终于声音沙哑地开口了。
“我娘是一个散修,两百岁外出游离时遇上了驯兽宗外门弟子花镇,两人结为道侣的第十年生下了我。生下我之后,娘亲身体日渐衰弱,短短一年时间就再也没能从病床上爬起来,直到我三岁时,终于彻底离开人世。”
云轻舟叹了口气,只要听到‘驯兽宗’三个字,就知道这肯定是个悲剧。
果然,无忧的声音含着着浓浓的怨恨:“后来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那个男人的阴谋。”
“我娘虽然是个散修,但外祖父却是位出窍期尊者,坐化之前给娘亲留下了许多天材地宝,所以她的身上的东西,比一般宗门的亲传弟子都要珍贵。”
“花镇看中了这一点,又看我娘亲涉世未深,所以瞒着自己有心上人的事,哄骗她跟了自己,还拿着我外祖留下的法器,换了花宣城城主的位置,之后更是变着法儿让我娘拿出自己储物袋里的宝物。”
“幸好娘亲生了我之后清醒过来,不再对他百依百顺,想直接带着我离开。但这件事激怒了花镇,他直接带人将我们母子二人抓回来,困在了城主府,甚至在娘亲生病时也不愿意出一份灵药,眼睁睁看着她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