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县城门下真是好一派热闹的场面。
帐中,士兵将听来记下的檄文转述给李蕴等人。
“还以为能激得尚永年出城应战,”一名校尉可惜地说:“看来他还挺沉得住气。”
李蕴道:“尚永年在行军打仗方面也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若非运气差些,也不至于至今还是个都尉。”
“那要这样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啊,要不怎么倒霉事儿就赶上他一人。”席臻抱着胸,憋气:“难道说,咱们就这么跟尚永年对骂,不打了?”
“这一仗本就不太可能打得起来。”骆意说道。
骆乔擦拭着手中灵宝弓,头也不抬地说:“最迟后日,汲郡和匡城的援军就要到白马,届时白马兵力可达三万,而我们号称五万大军,实则不到三万,平原遭遇谁输谁赢还不一定,攻城是绝不可能。”
“那咱们就真不打?”席臻还是不想相信。
骆意笑着说:“要是真打,李幢主又怎么同意臻哥和我一道过来,就是知道打不起来。”
席臻瞪大了眼看李蕴,不敢置信。
李蕴捋了捋颌下美鬤,给席臻点了点头:“的确不是要真打,是为和谈而施压罢了,和谈一事不宜再拖。”
席臻凑近一点点,问:“那高凤岐家被烧了个精光,是不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