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瑾吩咐:“去查封了,一个都不许放跑。”
“是。”察子领命出去。
“你过于心急了。”等察子出去,曹邑把内侯官等人也打发了出去,才对张瑾道:“既然能这么轻易被查到,那名妓娘子不过是个小角色,抓了她根本没多大用处,还会打草惊蛇。”
张瑾道:“谁说没多大用处。那名妓娘子那么多裙下客,想必也知道很多咱们宋国官员的辛秘。而且,我就是要打草惊蛇,好叫在建康的那些细作们都不敢轻举妄动。”
曹邑看了张瑾好一会儿,忽而说道:“你对兖州好像格外不一样。”
“是吗?”张瑾笑了一下。
曹邑警告他:“无论你对兖州抱着什么样的感情,你该知道,你在这个位置上,要效忠的只有宋国,不能有任何私人情感。”
张瑾道:“即使咱们宋国的皇帝为了权力,对战地边疆也百般算计,置边疆数万百姓生死于不顾?!”
“休得胡说!”曹邑大喝一声。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张瑾说道:“太子与三皇子虽已入朝听政,却不过是一个摆设,手中无权,也没人愿意听他们说话。宋国的权力在谁手里,你曹常侍也明白。皇帝陛下不甘心做一个傀儡,这么多年的小动作不断。你以为当初我为什么差点儿死在东魏,就是因为朝中有人出卖了我!”
“那也不可能是陛下。”曹邑道。
张瑾轻声说:“是明德宫詹事怀文耀。”
“什么?!”曹邑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