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谈下来啊?”骆乔难以置信,“这都多久了?!”
“东魏人耍无赖,和谈的使臣内部也是矛盾重重。”骆意顿了一下,道:“要回豫州是不可能的,一个杜鸿渐,没有那分量。”
“这我知道啊,除非抓了杜鸿渐的老爹,或者抓一个东魏皇子,还有可能要回豫州。可要钱要马,掏东魏国库,总会吧,杜晓的儿子怎么着也值得几十万两银子吧。”骆乔说着说着,开始想象,“这东魏怎么也不派个皇子出来监军,我们就可以偷偷去把他们的皇子抓来了嘛。抓一个杜鸿渐,好鸡肋。”
骆意笑得差点儿没把甜汤喷出来,赶紧咽下了甜汤,说:“也不是很鸡肋吧,杜晓的独子,没了这儿子,杜晓可就绝后了。听阿爹说,杜晓为了救这个儿子,已经旗帜鲜明地站在了东魏四皇子身后了。东魏帝老了,猜疑心重,始终不肯立太子,东魏几个皇子都快打出狗脑子了。”
“那就是我们的使臣太废物了。”骆乔一拍桌子,不爽道:“亏得我还挺喜欢蒋隽的,他爹这使臣不行。”
“倒也不是蒋驸马一人,实则是几方人马在博弈,这背后牵扯到朝政。一时也很难说清楚。”骆意道。
骆乔立刻摆手:“那你不要跟我说了,我不想听得太清楚,我就想知道这谈判该不会要磨叽一年吧。”
“以东魏的无耻程度,”骆意重重点了点头,“很有可能。”
骆乔气愤:“东魏人真是太无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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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宋国人真是太无耻了!”东魏使臣指着宋国使臣大骂,“五千万两银子,五万匹良马,五十万石粮食,五十万匹绢……你们宋国是不是穷疯了,在这里趁火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