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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坐了许久,沈经年也没有欣赏自己美照的心情了,胡乱把东西收拾起来,然后上床睡觉。

第二天,闹钟响起的时候,沈经年觉得自己眼皮上像是粘着胶水,挂着千斤砣一样,怎么也睁不开,脑袋也昏昏沉沉的,身子就更别说了,都没知觉了。

我这是怎么了?

沈经年迷迷糊糊地想着,努力地想举起胳膊去找手机,可是他明明努力了很久,却发现自己也就移动了一毫米。

其实是在反复的睡梦中想举胳膊,现实中并没有动弹。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听到了一阵叮叮咣咣砰砰的声音,再然后,一个人朝他跑过来,焦急地喊着什么,一只温和的手掌握住了他的手腕。

“嗯……”沈经年难受地哼哼了两句,其实是想问他这是怎么了。

“沈经年?”

那只手抬起来,离开他的手腕摸向他的额头,然后叹息一声,又轻轻拍拍他的脸颊。

沈经年在一片混沌中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了一脸着急的宫镜泽。

“你发烧了。”宫镜泽眼底的担忧几乎要溢出来了,“沈经年,能听见我说话吗?”

“嗯。”沈经年努力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声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喉咙干的发痛,“水……”

宫镜泽起身倒了一杯水过来,扶着沈经年抬起上半身,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喝了口水。

“我怎么了?”沈经年又忍不住闭上眼睛,他觉得自己呼出的气体都是烫的。

“发烧了,怪我,肯定是昨晚叫你出去喝山楂汁吹风冻着了。”宫镜泽自责地说道,“今天早上九点集合开会你没去,给你打电话也没接,敲门也没反应,幸好你昨晚忘了关阳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