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絮和容琤还在养心殿的内院留着,阳光很猛烈地射在庭院里,连石凳都变得微烫,偶尔有宫女经过,脚步和声音放得很轻。
容琤目光仍望着皇帝所在的房间,“我未曾想到,皇兄的情况这么严重。”
“不是没有挽救的机会。”
杭絮握紧对方的手,安慰道:“只要能找到陛下中了什么毒,把它解开,他就能恢复过来。”
“太医院钻研了两月,都没有找出毒,再来两月,也未必能成。”
“母后说得不错,一切都要做最坏的打算。”
他看向杭絮,“阿絮想当皇后吗?”
杭絮摇头,“皇后有什么好当的,那么多拘束,当个王妃刚好。”
容琤勾起一个浅浅的笑,“我也不想当皇帝。”
“不过我知道,母后想让我当皇帝。”
“有时候我在想,母后不该是个女子,若她是男子,当年登上皇位的,未必会是皇兄。”
“太后的心思,陛下不曾知晓过吗,为何依旧如此信任她?”
容琤望着杭絮,“阿絮知道当年我为何会被送往北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