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明面上的解释。
“至于阿景,”她指指少年, “是来长见识的。”
屈关不解道:“公主和亲, 跟你有什么关系,要来, 也该是杭将军来啊?”
“我与瑄王是夫妻, 同他一起,也是应该的。”
“夫妻!”
屈关猛地站起来,眼睛瞪得溜圆,一会儿看看容琤,一会儿又看看杭絮。
“小絮儿,你成亲了?”
杭絮失笑:“年初成的,我还以为你早知道了。”
“哎,我哪儿知道, 将军也没跟我说过。”
他走到容琤跟前, 语气添了几分亲近, “原来瑄王就是小絮儿的夫君,这长相、这身段, 跟小絮儿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屈关久居北疆,语言也染上粗犷,容琤神色却无半分不满,反倒诚恳道:“屈将军所言甚是。”
阿娜尔掀开帐篷看一眼, 打了个哈欠,“喂,那些匪徒到底什么时候来?”
屈关正跟容琤说话,头也没回,“叫谁呢?”
阿娜尔声音加大:“姓屈的,叫你呢!”
屈关转身:“叫屈将军。”
女孩咬紧了牙,一字一句道:“屈,将,军!”
屈关心满意足地笑起来,“半夜子时,多喝几碗茶吧,可别没到子时,你就瞌睡过去了。”
阿娜尔气得坐不住了,在帐篷里走来走去。
“屈叔叔,半夜子时,天色昏暗,兼有风雪,火把都很难点亮,他们是怎样劫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