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阵刺耳的喊叫插入几人的谈话。
“你、你怎么还活着!”
“是不是我的药还没有解,你是鬼魂对不对!”
陈舟的脸色比药效发作时更加苍白,冷汗涔涔,他挪动着身体,想要远离仇子锡,但只能无力地在地上磨蹭。
仇子锡将身子转向地上的人,冷笑一声:“我没有死,竟让你这么害怕?”
“你们怎么没死,不可能,不可能,他不是说……”
他猛然转向杭絮:“你们从那个时候就发现了?”
杭絮明白他在问什么,但并不想回答,声音冷下来,“这就不劳你费心了,现在只需回答我的问题就好,怎么还问起我来了?”
陈舟噤了声,但目光仍不时瞥向仇子锡,有些惊惧。
她继续问道:“你们的主子是谁?”
陈舟摇了摇头:“他从来没有告诉我身份,我们大部分时间是书信交流,见面他也戴着面具,但我猜测他是京城的某个高官。”
“为什么。”
“他说话有时候会带些京城的腔调,信中有时也出现京城的俗语,这是我只是暗中猜测,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
仇子锡猛地站起来,像是终于忍受不住,那张刚硬的脸带了少见的怒意,声音冷沉:“一个连真面目也没有见过的人,为何要替他做事,犯下这种株连九族的重罪?”
“三年前,你入职那日,我记得你曾说过,要当一个为民请命的好官,可现在呢,劫走济灾之粮、掳掠灾民,为一己之欲,甚至不惜延长瘟疫,只为制造混乱,这桩桩件件,哪一样是为了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