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吱呀的响着,晃荡的快散架了。
黑暗中看不见东西,只能听见粗喘的呼吸声。
事情变得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她的眼神从迷茫变成了点惊慌失措,随即理智便放弃了思考,犹如风暴中颠簸的一只小船,随着风雨摇摆。
隔墙主人的一盆蜷缩的白百合,正遭受着主人的无情摧残,婆婆将花洒的水浇在百合花上,使它变得饱胀,花植膨大的子房抖动着,湿得再也汲取不了水分。
等婆婆过门来到储物室门口散步,耳朵不太好使,听不见里面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她便散步到了别处。
*
若将人的人生比作一团能量,伏黑甚尔的那团人生,充斥着大大小小的洞,这个千疮百孔的能量团,摇摇欲坠却奇迹般的存活至今,但他并不感谢奇迹。
对于多数人来说,苦痛的宣泄常常在酒桌之上,在抱怨种种不安之后,就能以酩酊大醉或是性来获得快感上的延续。
但他不能。
他永远不醉。
他看着人变得迟钝,嚎啕大哭或沉沦极乐之时,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偶尔他闭上眼,也会被迟来的失控感和坠落感惊醒。
知道他为什么喜欢赌马吗?
每当他看着那油光皮亮的牲畜,哼哧哼哧的发出响声,鬓毛冲刺在赛道上,大脑分泌的多巴胺全在那张小小的票卷上。
那不确定的刺激性,犹如心脏搏动时掠过他人的刀剑,眼睛瞥视的那条血色的河流。
他同样期许着人在攀上顶峰熏得飘飘然的姿态。
无论是在赛场,或者是床上。
感觉就只差一点点。
就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