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摸着她的后脑勺,同她交缠了一个深吻。
小花田感觉自己的脑袋十分模糊,只剩下一片湿润的汪洋。等她脸红地气喘吁吁,她伸出手去摸他的嘴角的疤,蹭来蹭去。
“我一直都觉得,你的疤……好涩哦。”小花田懵懂地说。
“你的脑子里一天到晚都想什么?”
“do爱。”
“……”
他的表情又变了,变得凶凶的,让人有点害怕,一阵天旋地转,他覆过来。
“你害怕什么?”
……
事后,小花田眼神空虚地瘫在被子里,脸上写满了“达咩”,似乎在思考宇宙的本质是什么。
然后,她渴了,甚尔将水递给她,她“咕咚咕咚”喝完了一整杯,没过一会儿,她又歪着头问他:
“你的妈妈是什么类型呢?从来没听你说过。”
“不知道呢,”他很平静,不想说母亲有时候令他窒息的想吐,只是说:“她很早就病死了。”
母亲的病逝,带给他的轻松远比悲伤要多得多,他再也不会被她指责了。
小花田柔软温驯的姿态与眼神,有时候会让他联想到他的生母,但她却小心机的很坦然,而且柔驯姿态只学了一般,常常掉链子和翻车,让人根本讨厌不起来。
小花田盯着他瞧了瞧,又哄人似地抱住他的头给他一个抱抱,她戏谑道:“没关系,你可以叫我麻麻哦。”
“……不要占我便宜。”
小花田又拍拍胸脯,示意她很可靠。
甚尔给她一个嘲笑表情,明明什么也没说,她却似乎懂了其中的含义,大概是:“想什么呢?胸都没我大?你还想用这样的拥抱治愈他人的心灵?”
小花田安静了一会儿,但只是一会儿,小花田又对着他挤眉弄眼,他没有弄明白她的意思。
“你想说什么?”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