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好,你是个好孩子呀,爱情就是让人如此受伤”
甚尔瞥了她一眼,嘱咐她待在天台这不要乱动。
“真的要这样吗?总觉得有点过分呢,他不是还认识我嘛……”由乃歪着身子,右臂的绷带有一截多出来随风摆动。
这给甚尔气笑了,一声不吭迈入天台边的那个小房间里。
由乃则在天台演练星绮罗罗醒过来的台词。
“surprise!怎么样?惊喜吗!你成功的跟男朋友分手了!期限是永远!恭喜啊!啊,这样有点损了,”由乃瘪嘴:“我是不是太过分了点呢?还是再劝劝他吧。”
随后,她想要进入天台。
但就在这时,从楼梯上走来一个粉头发的少年,对她说:“你好。”
这个浑身散发着爽朗气质的少年脸上有两道红色的纹路,外在给人温暖的感觉,像是在晒太阳。
同时,她还在他灵魂深处隐约感受到了另一股与众不同的、潜藏的恐怖气息。
由乃面目呆滞:“你是谁?”
粉头发的少年摸摸后脑勺,对她说:“我叫虎杖悠仁,是老板让我上来的,”昏厥的星绮罗罗被放在他视角看不见的盲区,他指着天台的那个门:“是走那里吗?”
“是啊。”由乃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擅自做了回答。
然后粉头发的少年对她鞠了一躬,走进了那道门。
门开了之后,年轻的虎杖悠仁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甚尔粗暴地拽着秤金次的头发,手持的那把尖刀在秤金次的脖子上,仅有毫厘之差就能嵌进去,一条深色的血线在秤金次的脖颈上悠扬。
由于甚尔的表情太过于平静,虎杖无端的产生联想。
姿势很像是在收割小麦。
或许人类与小麦没有什么不同,小麦饱满生出金黄的穗粒,垂着的模样犹如人类垂下头颅,等待被收割。
“你——好——,是老板让我来的,只是,这什么情况?”虎杖悠仁呆呆地说:“你们在切磋?”
“大事不妙啊!你撞见了奇怪的杀人现场!”由乃碎步跑过去,装作大惊失色的样子,小声在他耳边唯恐天下不乱地说:“实在是吓死我啦”
她最后一句用的是气音,尾音还坏心眼的抖了一下。
甚尔平时甚为稳健的手也稍稍抖了下,头上冒出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