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她藏什么？不过陈娟也不想探究她为什么，只是提醒苏语说：“我觉得她那个人怪怪的，她绣的鞋垫一看男人脚的大小，你以后注意点。”

陈娟说不上来赵盼娣给自己什么感觉，总觉得她阴恻恻的。

“嗯，知道啦。”不用陈娟说，苏语也会注意的，人各有各的性格，只要不侵害到自己，她就无所谓，但若是伤害到自己了她才不会忍让。

学校门口就有公共交通车的车站，苏语和陈娟上了车，没多久就到了百货大楼站。

百货大楼一共有七层，每一层卖的东西不一样，而每一种东西又分别陈列在不同的柜台里。

陈娟来过，还算熟悉，她要买的东西多，衣服鞋子雪花膏。

她自己买的时候还催促着苏语也买，苏语倒是不像她这样见什么都想买，衣服她新买了好几套，所以对陈娟的推销不感兴趣。

到卖雪花膏柜台的时候苏语有些心动，这北方有点干燥，她才到半天就感受到了，洗完脸脸上紧绷绷的。

“苏语你闻闻这个味道怎么样？”陈娟让售货员在自己手上抹了一点凑到苏语鼻子前问。

“有点闷，都是一个味道吗？有没有那种味道淡一点的？”

售货员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姐，她从两人过来就看见她们手里提了不少东西，知道是能花钱的主，倒是很热心的推荐了另一款雪花膏说：“姑娘你看看这个，才刚到不久的，买的都是你们这些年轻漂亮的姑娘，而且这个抹着也舒服，你看这么轻轻一抹，小脸儿立刻红润透白，像你们俩长得这么白净就适合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