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奕铭蹲在木板上,试图从木板缝隙向下看,刚才有开门声和落地声,他刚才借着月光仔细辨认了,外面那群人并没有动他屋外的门,说来只有下面那个地窖。

铺在上面的一层木板空隙稀疏不一,何奕铭指腹细细摸过间隙,找到一处指甲盖大小的圆洞,晚上木屋没有光线,地下一层更是黑窟窿一样,何奕铭什么也看不见,不过他应该没有判断错,下面关了个倒霉鬼。

想起这间木屋地窖曾经是做什么的,何奕铭一阵反胃,幸亏不是他被关在里面。

夜里除了屋外看守的人,没有其他声音,算不上安静,但突兀的声音还是会引起看守的注意,何奕铭借着屋外的说话声,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木板。

这声音很细小,仔细听应该可以察觉到。

何奕铭放轻了呼吸声,可过了好几分钟,也没有听到回应。

或许,下面的人没听到,也可能跟他刚被绑起来时一样,还在昏迷中。

许是因为有了个相同遭遇的难兄难弟,何奕铭心情放松了些,或许他们可以联手也不一定……

带着对未来的些许期望,何奕铭爬回木床,靠在泛潮发黑的隔板上,迷迷糊糊到天亮。

第二天阿莲依旧带了篮子过来,这意味着今天是正常的一餐,不过阿莲却换了一身性感的黑色短裙,腿又直又长,腰身在黑色布料下看上去不盈一握,仍是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