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啊。”
沈定山一听这声音,这下才是认出了烙白。
“烙白,我的狐狸啊!”
沈定山将烙白紧紧抱在怀中,差一些没有将烙白给勒死,好不容易他才是放开了烙白,烙白也是的亲呢的舔着他的脸。
他们这一人一狐。
关系何时如此好的?
“我的狐啊!”
“叽……”
“我的狸啊!”
“叽叽……”
“我的乖乖啊!”
“叽叽叽……”
沈清辞坐了下来,也是拿起桌上的杯子,放好,然后给里面倒上了一杯茶,降火用的,她本是自己喝的,结果到还真是有了用处。
沈定山将烙白有交给了烙宇逸,一屁股也是坐了下来。
他双手抓住了椅子的扶手,再是挪动了几下自己的屁股。
恩,椅子相当结实,他这几年,也不知道怎么的,力道也是渐长,坐下之时,定然要坐那些极结实的,不然的话,这椅子非要被他给坐塌了。
沈清辞这才是将桌上的茶水交给了沈定山。
“爹爹可是用过了饭?”
她问着沈定山,不过见着沈定山这一身尘土的样子,便是知道,他定是一路疾行而归的,可能哪里都是未去,反而是到了她这里。
果然的,她才是爹爹最疼的女儿,比任何人都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