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狐狸伤不得,不要是只狐狸,是只小畜牲,可是在朔王府里,它却是最得沈清辞宠的,就如在宫中那只叫做妙妙的猫一样,谁拔了那只猫一根毛,文圆帝都会切了那人的一根指头。
烙宇逸从沈清辞手中接过了血淋淋的小狐狸,连忙也是从身上拿出了那瓶药,他用牙咬掉了瓶盖,将瓶中药倒在了手心里,捏碎了之后,连忙的也是洒在小狐狸的身上,只要别让它再是流血就行,雪狐的自愈能力十分强,只要别再流血,只要可以活,再重的伤,也都是可以养好。
他将手指放在烙白的小胸口上面,而后不由的也是松了一口气,还好活着,回去让年年多是贡献一点口水就行。
而他都是未发现,此时自己都是握了一手心的汗水出来。
他脱下自己的衣服,将血淋淋的小狐狸包了起来,也是抱在了怀中,然后向沈清辞轻点了一下头,意思是无事,小东西还活着。
沈清辞的视线,幽幽的转向了景哥儿,景哥儿的手不由的也是一抖,那把断剑也是掉在了地上,阿苏站在一边,手中的长剑握紧在手中。
不过就是一把凡剑,如何可抵得了玄铁所制之兵。
而玄铁之刃,堪成神器。
景哥儿连忙将手背到了身后,就像是在隐藏着什么一般,而后他的双手用力的一握,突是抬起了脸,脸上还是有着一丝胆怯,却是可以直视沈清辞,他的眼隐着一丝的倔强,当然更多的则是不甘。
不过就是一只畜牲,哪能同人相比?
“姑母,这并不能怪我,”他抬起了下巴,也是理直气壮。
“那小畜牲敢是伤我母亲,我就算是砍死它,那也是救母心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