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迎接的是汪苣的长子,多年不见也胖了,近一看还是能看出消瘦许多,胖人瘦下来脸颊很明显。
走进院子,还没到灵堂,入目跪了一片,周书仁想起宁国公去世的场面。
进了灵堂,周书仁上前上香,汪苣哭成了泪人,瘦了,至少瘦了两圈。
汪蔚带着两个孩子跪着,周书仁心疼啊,重外孙哭的声音都沙哑了。
竹兰与陶氏说话,“节哀。”
陶氏精神头不是很好,事情都堆在一起了,现在头疼的难受,“我不能多招待你了。”
“你忙你的。”
周书仁也和汪苣说了话,“都指望你呢,你要坚强起来。”
汪苣抽噎着,“你真不会安慰人。”
周书仁,“……”
还能反驳,很好没什么大事。
汪苣鼻子堵了,声音更沙哑,“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我长大的场景,我爹丢下我走了。”
周书仁,“……”
这么哭下去,他也想走了,最后没吭声拍了拍汪苣的肩膀。
汪苣抬头,“你说话啊?”
周书仁忍了,“老爷子看着你呢,他更希望你好好的。”
汪苣哭的更大声了,“爹啊,您多看看儿子。”
周书仁,“!!”
最后退后一步走到重外孙身边,两个孩子人不大已经知道责任了,小人跪的笔直的,周书仁蹲下伸手摸了摸孩子的垫子。
濯平侧头忍住哭声,汪蔚道:“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