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岗的士兵拦着沫沫“你找谁。”
“庄朝阳。”
士兵眼睛不眨的看着沫沫,部队里都传庄营长处对象了,难道就是这位?
王铁柱从外面回来,惊讶的看着沫沫,“你这丫头怎么来了?”
王铁柱知道她和庄朝阳的事,沫沫大方的道:“看庄朝阳。”
士兵一看,不用检查了,退回到了岗位上,王铁柱笑着,“走,我带你去,你来了,营长一定高兴。”
“他是不是生病了?”
“你怎么知道?难道这就是知识分子说的什么感应?”
沫沫语气有些不自然,“猜的。”
“这猜的也太准了。”
沫沫干笑着,呵呵。
庄朝阳住的是独立的宿舍,王铁柱带到了门前就离开了,沫沫拎着袋子定了定神,才敲门。
“咳,谁啊!进来。”
沫沫开门进来,庄朝阳揉了下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咧着嘴,“你咋来了。”
“不欢迎?那我走好了。”
庄朝阳急着下地,“欢迎,怎么不欢迎。”
沫沫这才满意的将袋子放下,按着庄朝阳躺在床上,“你都感冒了,别起来了。”
庄朝阳老实的躺着,心里别提多美了,沫沫抬手摸了下庄朝阳的额头,滚烫滚烫的,“不是有军医院,你怎么也不去看看。”
“我又不是小姑娘,感个冒还要看病,躺一天就好了。”
沫沫瞧着庄朝阳这习以为常的态度,磨牙,“小病要人命,没听说过吗?”
庄朝阳摇头,“没有。”
沫沫没好气的瞪着庄朝阳,“我带了药,有热水吗?”
“没有。”
沫沫抿着嘴,自己动手,可环视了庄朝阳的宿舍,还也太干净,除了桌椅,连个铁皮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