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反应。
“江狗。”
撩了下眼皮,然后这“和尚”掏出了耳机,被闻阔眼疾手快的摁下了:“干嘛呀?同归于尽?”
“听听力。”
闻阔:“……听个屁,花姐说得短文怎么办?”
江裴知:“箱子里有个黑色的笔记本,上面摘录过那四篇文章,自己看。”
闻阔懵圈了,趴下去把本子掏出来一翻,还真是,字母洋洋洒洒飘逸的写了好几大页,出处作者都标得清清楚楚,上面还有明显学习过的痕迹,很多句子都被红色的水笔画过。
闻阔一时语塞。
江狗好像还真有点神。
等等,他夸这王八蛋干什么?!
闻阔摇头把这“荒唐”的念头甩出去,结果这一个早自习他翻着江裴知的摘录本,越翻这念头越清晰。
江裴知简直就是牲口……
上面摘录的文章随便一篇都是奔着五百词往上的,生僻词多不说,难理解的地道方言俚语一句接着一句,很多都是直接从国外的杂志和新闻报道中直接搬过来的,和时事贴合也和紧密。
闻阔瞬间觉得自己是个垃圾。
英语考140+就沾沾自喜是吧?瞧瞧人家都在干什么?!
闻阔一早上都没再吭声,他
背书本就是不怎么出声的默背,江裴知也没反应,所以他们这就安静得很诡异。
临到下自习时,闻阔很突兀的听到前面飘出一句:“危乎高哉,难于上青天。”
一抬头,赵嘉许那二百五已经困得神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