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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宛若,她不过是绑在木架子上的一扇猪肉,还是腐烂的死肉。

稷澂敛起笑意,对着狱卒摆摆手,道“去找一口大瓮,在里面倒满烈酒。”

很快狱卒就搬来一口大瓮,又按照吩咐在里头倒上陈年老酒。

稷澂大概是嫌狱卒的速度慢,便也加入倒酒的队伍。

他一面用青葱般的手指将烈酒开封,一面幽幽道“有一种骨醉之刑很是有意思,只需将人剜了眼鼻,截了唇舌,再削了四肢,置于其中,三日便可骨醉。”

“小人听师傅讲过,这骨醉是在人彘的基础上,在瓮里再倒上酒,让酒从伤口渗入骨头,初期酒使得伤口产生难忍的剧痛,继而产生麻醉,同时酒又能起到让受刑者延长寿数的功效。”

说着,狱卒的眼珠子,都闪闪发亮。

稷澂莞尔,举止间都透着儒雅,问道“不错,正是如此,你还知道什么有趣的刑法?”

“小人读过刑史,里面的凌迟与剥皮,听说可三天不死,但其实凌迟并不是每个都是三千刀,其实真的到达三千刀的极少,一般的其实只有两三百刀,一天完成而已。”

狱卒算是差役中最底层的,来审讯的大人物都懒得同他们多说什么,顶多只吩咐他们做事。

是以,狱卒见英明神武的稷提督,愿意同自己交流,便止不住话头了。

二人聊得那叫一个志同道合。

只想一下,这画面感就够强的了。

且不说吓得瑟瑟发抖的谷氏等人,就是夏藕都有点儿受不了。

她扯出一抹笑,道“夫君,小藕先出去透透气,可好?”

“去吧!”稷澂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他见过的女子,从卑贱的夏三姑到尊贵稷贵妃,无论她们的身份贵贱,还是男人英俊有本事,偏偏就有很多红杏出墙,不安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