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渊的手被重物压着,酸麻感传遍整条手臂。他以为是银狼睡迷糊了,伸手想要把它推开,手掌却触摸到温热的肌肤,顺滑的手感仿佛是抚|摸在一块美玉上。

陆行渊一个激灵,他转头看去,身旁躺着的哪里还是喝醉的银狼?分明是已经化成人形的谢陵。他全身赤|裸地躺在陆行渊身侧,枕着他的手臂,一双蓝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头上的狼耳朵抖了抖。

任谁一睁眼发现有人盯着自己都不会淡定,陆行渊下意识地往后撤,却忘了自己是在床上,连人带被地从床上摔下去。

他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短短的两息内,脑海里闪过无数的念头。

谢陵是什么时候醒的?他对这些天的事记得多少?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他两要是打起来不好看,还不好解释,那自己有几成把握说服他?

床上的谢陵没有任何动静,安静的不正常。

陆行渊坐起身,看向床上的谢陵,快速地解释道:“这里是饶河的阳安城,我们在城内的御兽宗做客。”

言外之意是你不要轻举妄动,不然我两都会很被动。

谢陵不受他的威胁,想从床上爬起来,可是浑身软绵绵地提不起半点力气。他愤恨地瞪了陆行渊一眼,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陆行渊疑惑地看着他,这才注意到他雪白的肌肤浮起一层薄红,就是上好的胭脂也调不出如此诱|人的颜色,多一分则艳,少一分则浅,娇嫩的如同带着露珠的花瓣,让人有种想要攀折在手的欲|望。

陆行渊目光微暗,喉结滚动,视线从谢陵身上避开,解释道:“这可和我没有关系,是你自己喝了很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