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语调没有丝毫起伏道:“你就住在南边小院,衣食住行会有管事帮你安排。”
云徊没有丝毫异议,如同温顺惯了般轻轻点头,很快被等候在一旁的管事带走。
走时还念念不忘地回头,入目可见她表露出来的对谢留的柔情和爱慕。
“阿兄……”
谢愠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一幕,兄长居然直接让一个刚见过的女子登门入室了,还要收留她住在家中。
这……
他咽了口唾沫,迟疑地问:“她是你新收的妾吗?”
晚秋本多风雨,晴日难得,过个三两日便开始阴雨绵绵。
胭脂坐在廊檐下玩水,吹风又贪凉,很快就感染了一场比较严重的风寒。
府里管事替她请了医馆大夫来治,胭脂还处于高热不退,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样子,坐在一旁浑身带煞的谢留冷声问:“白玉堂不是最有名的医馆?之前吃的方子怎么不起效用。”
开始胭脂只是不舒服,昨夜跟谢留欢好时就闹着说肚子疼不舒服。
不大尽兴的结束后,谢留去清洗,她便倒头就睡着了,早上谢留出门上值,胭脂就没醒。
没想到等他傍晚回来,她还是这个样子。
区别于脸庞不同于早晨,现在面颊通红如铁,怎么叫都叫不醒。
面对质问,大夫有种受了无妄之灾的敬畏委屈,“这风寒有轻有重,去抓药的下人怕是未能陈述清楚夫人的症状……”
胭脂一被留在谢府,谢留又跟她费尽周折交谈一通,她就好像想通了一样,暴露本性地做回了谢留记忆中那个娇蛮的女子。
如今家中有钱,日子过得不错,又有下人伺候什么都不用她做,胭脂就更加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