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传来回应,“试试不就知道了。”
就如自我欺瞒一样,室内盈满了旖旎的芳香,酒不醉人人自醉。
待到晌午,床榻上一只手伸出帐外,胭脂懊恼羞怒的脸紧跟着露出来。
她身旁的位置谢留已经不在,房内只剩白日纵情后的她一个,满身痕迹更没眼看。
激情一过,内心空虚的胭脂莫名感到后悔。
她是不是太好说话,这么快就答应谢留了?
可是从送他参军到下毒,他算是赔了两条命给自己。
庭中捉鸟的谢愠看到谢留从内宅出来,赶忙躲到树后去了。
谢留就跟没看见般直直路过,谢愠扒着树皮的手指逐渐用力,陡然一只手将他从树后揪出来。
谢留直视神色不屈的半大少年郎,冷峻的面容有所缓和,“什么时候变得见不得人了,兄长你也要躲?”
谢愠梗着脖子,倔强地偏头垂眸就是不看谢留。
谢留身形高大,手上力气不小,直接将谢愠当木偶一样提在手上晃了晃,“出声。”
“不说为兄就走了。”
谢愠猛然抬头,一声“阿兄”满是委屈的出现在嘴中,连日积压的愤怒都变成了埋怨,“为什么不赶她走,我替你不值,她忘恩负义,刻薄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