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同意,谢留当下就不会让她走出这个院子半步。
事实上,她早已为鱼肉,任其刀俎了。
谢留初始在她那发泄了一回,眼神深沉,动作轻佻地抹掉她嘴边的痕迹,彼时胭脂已经褪去了鞋履,衣裳乱糟糟地不再整齐。
她头发披散,半遮着上身谢留所说的好光好景,皮白得像新做出来的豆腐,碰一下既软又弹。
胭脂脑子俨然成了一团浆糊,既怕挨打,又隐隐渴望一点点疼痛加之在身上。
这种体验是新奇的,她没办法说,但是这样危险强势的谢留让她感到微微着迷。
她对男子,向来是寻常无用的瞧不上,喜欢盛云锦那是因为有打小的情谊在,又见他衣着风光,有才学有前途,生得又一表人才。
但谢留和他完全不一样,他有时说话带着军营里的放肆粗鲁,有时笑得风流多情,却始终流淌着一股纯粹浑然的雄性气概。
他让胭脂在他完全的镇压之下不仅生不起一丝反抗之意,还想随他任意摆布。
慕强乃是天性,只是她怎么会对着谢留想要服软呢。
她出神太久,谢留不悦的皱起眉头猛然一把将她拖上竹榻,突然的腾空让胭脂惊讶地勾住他的脖颈,软绵地娇呼一声,“谢灵官。”
谢留嗤弄地问:“你在想谁?想你那个义兄?想他这么搬弄你?”
他力气有所收敛,却依旧很猛地拍了她一下。
胭脂捂着被打处,嫣红着小脸说没有,由于声量小了,谢留没太听清,亦或是他觉得听错了,“什么。”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