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日前怎么对自己,如今看到他这吃瘪的模样,柳茯苓便觉得心头苏爽极了。
为了犒劳他将那么重的菜拎回来,柳茯苓用白面在锅子里烤了薄皮糖饼,面粉和糖而已,极简单的食材,被她弄得外壳极薄,且微微焦脆,一掰开,便是浓浓的白糖浆汁水流出来,甜而不腻。
简单的菜和汤,配上糖饼和米饭,便是二人的午饭。
房间里,赵云屹接过柳茯苓递过来的糖饼,轻轻咬了一口,那口甜得发腻的糖浆便热乎乎的递满他的味蕾,赵云屹不由惊艳。
“你做的?”
“不然?”柳茯苓自己拿过一块,浅浅尝了一口,不由得眉头紧皱。
这么齁的东西,也不知道他怎么吃得下去。
“你现在对我愈发不客气了。”赵云屹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柳茯苓这才发觉,“不然”这类反问的话,平日里都是赵云屹对自己说的,自己不知何时被他影响,竟也用起这些她平日里根本不会用的词句来。
她立刻反应过来,“殿下不知道吗?这叫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你的意思是……”赵云屹微微眯眼。
是的,就是近墨者黑的那个意思。
“近朱者赤,不错,有向好之心,值得鼓励。”赵云屹道。
柳茯苓浅浅皱眉,朝他吐了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