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半天还不动,她有忍不住催促,还半撑起身体,想要去拽他衣服,一副急得不行的样子。
这急吼吼的样子让高弋哭笑不得,只能配合她,可是真当他付出行动之后,她又哭着喊着,不仅拿手抓还用脚踢,跟对付阶级敌人似的。
夜深人静的时候,整间屋子里只有她惨痛的叫声,高弋尴尬得要死,也不敢继续了,又不能当真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哀嚎,只能将手臂递到她嘴边示意她别叫了,疼就咬自己。
容蓉满眼泪地盯着他,张嘴作势要咬他手臂,可是在唇碰到手臂的时候便收了牙,只亲了一口。
他幽深的眸子凝着她的脸,满是爱意,低声问:“不咬?”
容蓉摇摇头,抽了抽红红的鼻子,他亲了她的额头,心里不免也开始犹豫究竟是狠一狠心继续,还是就这样算了。
这时候,便听卧室门被“啪啪啪”地一顿狂拍,紧跟着就传来高霈文小朋友的呼喊:“二婶!二婶!你怎么了?是不是二叔打你?你别怕,我这就去喊爷爷和太爷爷来!”
容蓉、高弋:“……”
真是几辈子都没这么尴尬过。
容蓉恨不得挖个地洞藏起来不要见人算了,可是看看脸色更难看的高弋,又忍不住想笑,其实要真的说起来最尴尬的人应该是他。
她深吸一口气,便对门外“见义勇为”的小朋友喊道:“没事,我就是被东西砸到脚了,你快去睡觉吧。”
“哦,那你要是疼得起来,让二叔带你去医院啊。”
容蓉这会子也憋不住笑:“嗯,好,你二叔知道了。”说话间,还拿手轻轻戳着高弋的胸膛。
很快,高霈文小朋友就被他奶奶给拉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