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怕他误会, 立刻又接着说:“我是说,我总觉得他对我姐有意思。”
那边低低笑了一声, 然后语气又显而易见地变得严肃起来。
“老宋人不错,但是感情的事情,也得看他们两人是不是合得来,你别在你姐面前提这个, 毕竟我这边也没收到老宋的风声。不过,按照我对老宋家的了解,他们家估计挺难接受离异的女同志。”
容蓉愣了下,但很快就“嗯”声点点头, 意识到自己这样点头他也看不到, 于是便小声说:“成, 我都记住了,那他家要真是这样思想保守的话,我也不愿意我姐受委屈。”
她心里莫名有点怅然,趿着拖鞋的脚,有一下没一下得磨着地面,在失败的婚姻中,女方果然受到的恶意会更大。
电话那头很快又传来了他的声音:“怎么又不说话了,是不是在担心你姐?”
“嗯……我就觉得我姐那么好,命运对她太不公了。”她闷声说。
“事情也没你想得那么差,如果老宋真想追求你姐,那么他应该是能把家里说服的,他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容蓉被他这样一说,忽然也有种拨开云雾的感觉,想想也是,人家宋文彬好歹是政委,最擅长的就是给人做思想工作了。
想到这里,她又想起在火车上宋文彬对自己说的那些话,握着话筒的手不由紧了紧。
“弋哥哥,再过两年,你是不是就要从梁州调走了?”
“嗯,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舊shigg獨伽”
她有些紧张地抿了抿唇:“弋哥哥你也知道,我只待过平江和洛城,难得有正当理由去别的地方定居,去感受一下我们的大好河山,就心里有点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