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显得不太自然,担心此事越描越黑,尤其是面前之人。假意四下张望,随意答话:“咳,去走了走。”

见他神色可疑,贝贝惊奇道:“你不会是与人私会去了吧?”

“……对。”他好笑的看着她:“宝贝吃醋吗?”

“吃醋、有奖金发吗?”

“……”

屋子里一阵守卫们熟悉的动静,接着是夫人的大叫呼救声,紧接着是一声闷响和床板晃悠的声音。

高基打了个手势,在一侍卫耳边小声吩咐:“派人准备新床,速去。”

侍卫小哥疑惑:“总管大人,主子屋里的床是昨天刚换……”头顶挨了一记,侍卫抱头:“小的不问,小的立刻去办!”

高基仰头望天:“今儿天上咋没只鸟呢!”挥挥手:“都散了吧,大将军要办事儿。”

大将军这件事情办了一个上午。

刚办完事情出来的某人奄奄一息,在管事大妈的搀扶下到偏厅用膳。

“宝贝怎么不吃,今天的菜不合你胃口?”

贝贝虚弱又幽怨地望着对坐上精神抖擞容光焕发、吃的一脸满足的男人。此刻他优雅得让她想劈开他,好让大伙儿瞧瞧此人内在禽兽的一面。

不过她不敢。

惹不起她还躲不起么,为了月钱为了治病,她必须忍常人所不能忍,睡坏常人睡不坏的床!

“不说话,要我喂你?”他夹起一块儿腰花来喂她,“以形补形,你刚才不是说腰疼么,我特意吩咐厨子做的,来,张嘴。”

贝贝摇头避开送到嘴边的腰花:“我好累,想睡觉……”说着又趴回桌上。

“还没睡够?”他不怀好意的笑:“那回房去我陪你睡吧。”

“——我吃!”

贝贝埋头苦吃,秦钰招来高基说话,她依稀听见他们在说“启程”“出发”“准备好”什么的。

难道要赴边关指挥打仗了?

“将军。”贝贝放下筷子老老实实的坐好。

“嗯?何事?”他明知故问。

贝贝干笑,搓手讨好的说:“将军赴边关一路劳累,不如带上我也好有个照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