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奕笑着摇头:“这话可不能说死了,当年你父君身负奇功,连你母皇都看不出来。自然,臣不会武功,也没证据证明今日之事是空贵君所为,不过臣还得提醒陛下,这空贵君毕竟是外邦人,陛下还是得提防一二的。”

朝熙轻轻点了点头,她虽也认同师父的话,可转过头,便把这事忘了个干净。

在朝熙眼里,这世间唯有她父君一个奇男子,空寰再厉害,也不至于比过她父君。

再者,魔月的有些律法比她们神域还要严苛。在魔月,任何男子都不得练武,否则便是杀头大罪。

那空寰自小生在月都,天子脚下,若他真的身负奇功,也不至于没人发觉。

白日里的事,朝熙深以为,那就是定坤的错。

从前宋启在时,也在朝熙跟前提过,说她恩宠定坤太过,让定坤有些得意忘形了。

经此一事,朝熙觉得敲打敲打这定坤也好。

朝熙晚膳时,陪着师父和邵郡守喝了点酒。

之后,她由着奴才们给她沐浴换衣,等到回卧房之时,已是亥时末了。

空寰还未睡,还在卧房里等着她。

听到她进门的动静,空寰连忙要下榻,朝熙却摆了摆手道:“你躺下便是,如今就朕与你两个人,不必多礼。”

空寰垂目道:“今日沐浴时,教习特意吩咐了臣君几句。臣君这才知道,从前侍奉陛下时,都犯了大忌。待日后入了宫,臣君定会好好学习宫里规矩。”

朝熙笑着上了榻,她揽过香甜的小郎君,道:“哦?那今日教习都吩咐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