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个面具待在脸上，小丑的小弟就要更惨一些，没有准备的吸入那些气体，纷纷弯下腰发出愉悦的笑声。

？

忒佩黛珊疑惑地皱起细细的眉毛，走到卡尔，也就是保镖二号面前。

一米九的肌肉壮汉，笑成一团，痛苦地皱着脸，同时，忒佩黛珊感觉到，卡尔在内的所有小弟身上，恐惧迸发，像是水潭里漆黑的墨水一样快速扩散，很快，包间里已经没有干净的地方。

只有蝙蝠侠像是青松一样的立着，情绪没有一点波动，默不作声，拿着防毒面具。

女孩像是眼睛被刺到，低下头，躲避蝙蝠侠的视线。

烟雾很快散去，蝙蝠侠走到女孩身边，低着头看向癫狂的小弟。

女孩本半蹲着，看到蝙蝠侠的黑色披风停留在自己身边，仰头看向他，敏锐地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那一丝失落。

不知为什么，她忽然松了一口气，站起来，拍了拍蝙蝠侠的胳膊以示安慰，随后，指着痛苦地大笑的小弟，用口型询问：“我可以吃吗？”

蝙蝠侠露出的冷硬下颌上紧抿地嘴唇柔和了一些，他点点头。

女孩露出温和的微笑，站在原地，眼睛变成金色，开始进食。

小弟们的表情逐渐变得舒缓，随后的真正地开怀大笑，肢体舒展扭曲，有两个小弟甚至都抱在一起。

蝙蝠侠站在正中央，像是浮夸舞台上的一根柱子，看着女孩闭上眼睛。

以前没有见过的场景出现了，女孩的头发无风自动，舒展开来，像是美杜莎的蛇发，但是红色，又像是火焰在跳动。

他移开视线，正巧看见一个小弟放松地躺倒在沙发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女孩睁开眼睛，看向蝙蝠侠，蝙蝠侠带着面罩和护目镜，她不知道他在看哪，只是直觉在看自己，于是她笑了笑，指着自己脚下说：“谢谢你过来救我哇，或许，楼下会有情况需要你看看？”

“嗯？”蝙蝠侠发出鼻音。

忒佩黛珊眨眨眼，环顾一圈周围，确定周围没有清醒的人之后，说：“我刚才本来在转，但是感觉到这边有人很恐惧，所以才想混进来看看，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不过这也不重要啦，重要的是，那个恐惧没有散去，一直都在。”

蝙蝠侠没有动作，但是忒佩黛珊直觉他是点了点头，于是她又露出微笑，歪着头看向蝙蝠侠的护目镜，眼睛闪着光，说：“我知道要怎么下去的，我刚刚看见了！我带你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