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温盯着,恍恍惚惚仿佛回到了还在国内的时候。
夏天,烧烤,啤酒,吹不完的晚风,和走不到尽头的放学路。
慢慢地,她呼吸渐匀,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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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西岸从卫生间出来第一眼便看到漆黑的客厅,他头发都没吹,脸上全是水痕,水痕溢到眼睛里,逼出更多红血丝。
整个人又狼狈又失魂落魄。
他走到客厅里坐着,胳膊压在双腿上,身子躬着,几乎要与黑暗融为一体。
坐着坐着,他闭上了眼睛,把头埋进胳膊里。
忽然,耳边传来窸窣的动静。
步西岸一怔,几秒后猛地抬头,客厅门口,郁温站在那儿,那里是光源,她站在光的源头。
“怎么——”
郁温话未说完,只见步西岸猛地站起身走过来,他一把把她抱进怀里,用力勒着她的腰身,仿佛要把揉进骨头里。
郁温有点懵,她本来不小心睡着了,随后又被猫压醒,现在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步西岸这个行为让她更懵,她刚要说些什么,步西岸忽然放开了她,郁温看着他晦暗不明的面孔,渣渣眼睛,说:“你……”
只说了一个字,剩下所有悉数堵在口中。
步西岸像忽然酒劲上头,变得非常不理智,他一把把她摁到墙上,一手扣住她的腰不让她逃离,一手罩在她后脑勺。
他用力地吻上去,齿间的薄荷清香瞬间溢了两个人满口。
他动作太粗暴,郁温吃痛,从喉里轻呼一声:“嘶……”
步西岸却好似完全没听到一样,他更加用力地探进,纠缠,呼吸像夏天的风,滚烫又燥热。
渐渐地,步西岸唇舌挪了位,他开始探索她的脸颊,耳侧,脖子。
郁温拿回了出声权,她声线沙哑,断断续续唤他,“步西岸?”
这声音落在步西岸耳朵里简直是另一番纠缠。
可步西岸置若罔闻,手上一个用力把她抱了起来,随后一脚踹开屋里的门,郁温忽然慌了,她挣扎,未果,整个人直接被步西岸摁到床上,郁温忙不迭喊:“步西岸!”
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