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睡了好久,这些事就像上辈子发生的。
就在此时,庭烟惊愕地发现自己的右臂竟没了知觉,更要命的是胸口疼得厉害,就像火烧一样,喉咙里也好像堵着什么东西,又甜又痒,她想咳出来,却吐出一大口血。
到底发生了何事?她身上怎会有如此重的伤,难道是赵家哥哥打的?
恍惚间,庭烟发现眼前好像蹲着个男人,他手里端着盏莲花底的竹节鎏金烛台,正凶霸霸地盯着她,这个男人身上有股可好闻的淡淡茶香,有点面熟啊,是谁?
“大伴?你是大伴。”
庭烟不禁大喜,看来大伴终究舍不得丢下她,到底还是来救她了。可是为何大伴看起来很生气?对啦,肯定是气赵家哥哥对她做这样的坏事。就说嘛,世上只有阿娘和大伴两个待她最好了。
“别生气啦,我,我害怕。”
她身上疼,根本动不了,多说一个字都费劲。
“大伴,小包子疼,你听到了没有。”
庭烟委屈地直掉泪,艰难地抬起左手,朝班烨伸去,谁料竟看见大伴不住冷笑,慢悠悠地将烛台放在地上,忽然出手,从后头拽住她的头发。
“哎呦,疼。”
庭烟只感觉头皮都要被班烨拽下来了,为减轻疼痛,她不得不仰起头,直面男人。
她不懂了,为何他眼里满是怒气,看她就像看仇人似的。
“小鬼,这屋里没有笨蛋,你这般的装腔作势,只会让本座恶心。”
班烨手上用力,他一分分凑近女孩,盯着这张无辜可怜的小脸,愈看越觉得可恨。
“还有,公主以后不要叫本座大伴了,本座着实没这个福分,消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