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快给奴家,快,快不行了。”
“叫声达达就给你。”
“达达,亲达达,快些”
……
班烨眸中闪过抹厌烦,闷着头上前去,直接将门踹开,一股夹杂着药味的香暖之气登时迎面扑来。
他淡漠地朝屋里扫了眼,里头是三间屋子打通的大屋,与小院的奢靡不同,倒是简单雅致,地上铺着厚软的毯子,梳妆台等家什皆是上等红木所制,正中间摆了二十多盆开得正艳的杜鹃花,靠着墙全都是药柜。
最里头是张极大的绣床,透过月白色冰纱,隐约能看见痴缠在一起的三个人……
“都给我滚!”
班烨怒喝了声,他侧过身子,不愿看这脏眼睛的东西,随即抬手,手掌全全按住怀中女孩的头,亦不叫她看见,即便她仍旧昏迷着。
果然,大床上的淫声浪语戛然而止。
不多时,两个赤条条的英俊男人掀开床帘,从地上捡起鞋子和衣裳,低头迅速离开。
这时,从绣床上传来个慵懒娇软的女人声音:“呦,怎么这般凶,把人家的两个好达达都吓着了呢。”
“媚娘,正经些罢。”
班烨轻喝了声,他嫌那绣床不干净,便将小丫头放在贵妃榻上,解开大氅,瞧着她面如死灰,仿佛悬在枝头的一朵花,稍稍一碰就会凋亡。
“你快来瞧瞧,她中了蛊毒,快不行了。”
“不是还没死么。”
绣床上的女人轻笑了声,故意吃味:“你呀,对你的什么小徒、手下人比对我还要好,我吃醋,哼,除非是你快要死了,其他人我才不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