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没有她的干预,陆时聿也没走上陆父的老路的,但这样的结果真的好吗?
陆老太太不知道。
这样的陆时聿或许对公司来说是极好的,但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他未免太可怜。
陆老太太把对陆父的愧疚转嫁到了陆时聿的身上,于她来说陆时聿就是她唯一的亲人。
至于陆父留下的那些风流种子,陆老太太心里都是不认的。
这些年若不是陆时聿一直护着陆时礼,恐怕老太太早就把人扫地出门了。
而今除了陆时礼外又来了一个陆父的孩子,陆老太太的心情更不好了,现在没能开口训斥六一都是在给他面子了,更别说是给他好脸色看。
六一本来也只是担了陆家三少的虚名,他无所谓其他人是怎么看他的。
陆时聿把褚鸢送回了房间,很快家庭医生就上岗上任,围着褚鸢聊起了治疗方案。
几个医生说来说去就是保守治疗,意思就是靠养。
褚鸢听的耳朵起茧,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
从褚鸢的房间出来后,陆时聿给夏渊打了一个电话。
港口的对峙仍在继续,在陆家等人离场后,各怀心思的三人迎来了他们的第一次会面。
夏渊饶有兴致地想。
他和邵晔单独见过面,也和徐之北私下联系过,可就是没同时和这两位见过面。
港口会面……倒也不错。
徐之北从游轮上走了下来,和夏渊对视,不紧不慢道:“你违约了。”
不——
夏渊心里说道,那不是违约,他从一开始就没答应帮他们,从他第一次帮助褚鸢离开海选会场时,他的内心就已经有了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