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渊把褚父褚母送走后,没有回房休息, 而是转身敲响了陆家女主人的卧房门。
房门被拉开, 四目相对,彼此都没有从对方的眼里看到惊讶。
夏渊眼眸微闪,揶揄道:“三少爷不在吗?”
“不在。”褚鸢往回走。
见状,夏渊顺势走进, 反手把卧房门关上了。
听到动静声,褚鸢斜睨了他一眼, “你胆子倒是挺大的,就不怕被人看到然后报告到陆时聿那里?”
“他们不敢。”夏渊神态放松。
佣人们确实不敢。
这个家里有着严格的等级划分,等级呈金字塔排列, 自上而下依次是陆时聿、陆时礼、夏渊……再是佣人们。
陆时聿身处金字塔的顶端, 很少接触底层的佣人, 在佣人的眼里他更像是一个权势的象征。
夏渊则不同,他是佣人们的顶头上司, 他的每句话都会决定他们工作的去留, 是真真正正的裁决者。
不说陆时聿对夏渊有多信任,陆时聿会不会相信他们的话。
只要有百分之一的不确定性,他们都不会干出告状这样愚蠢的事情。
佣人们害怕夏渊, 别说看到他进出褚鸢的卧房, 哪怕是看到他和躺在一起, 他们都会装作看不见。
房间里弥漫着馥郁的花香, 这是一种类似香水的味道,闻多了会让人产生一种迷幻的感觉。
她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夏渊心想着,不适地皱了皱眉,“你该对肚子里的孩子负责,少喷点香水。”
褚鸢讶异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把梳妆台上的玻璃瓶扔了过去。
“夏管家,你该多了解了解香水,你手上这瓶是孕妇专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