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智商是不可能有大幅度提升的,从资料上看褚鸢就是个不受家里人看重的小女孩,成绩一般般,只有一张脸还算看到过去。
褚父褚母有三个孩子,大儿子聪明,二女儿善于交际,只有褚鸢除了一张脸外一无是处,性格也不讨喜。
褚父褚母不喜欢这个小女儿,觉得她烂泥扶不上墙,拿不出手。
在父不疼母不□□环境下,褚鸢也越来越寡言,性格越发怯懦。
如果不是陆时聿看上了褚鸢的血,她估计也会被褚父褚母拉出去嫁人以换取价值。
褚鸢是一个很平凡的女孩,她不聪明,也不会争抢,哪怕到了陆家她也一直是安安静静的,从来不像其他情人一样努力为自己争取利益。
一个不争不抢,给她什么就接受的女孩,真的会有那么深的心机吗?
不!还是有可能的!
以前的褚鸢或许会安于现状,但现在的她可不一定。
夏渊可没忘记褚鸢吩咐他买粥时趾高气昂的表情。
所以,她也有可能并没有很深的心机,他看到的是她小人得志后露出的马脚。
夏渊这样想着,问出了他的疑惑:“你看不见,是怎么下楼的?”
比起第一种猜测,夏渊心里更偏向第二种。
柔弱的菟丝花哪怕吸饱了血,也依旧只能攀缘而活,离不开依附的大树。
褚鸢惊讶了一瞬,似乎没想到夏渊会突然问起她这个问题。虽然表现地很疑惑,褚鸢还是老老实实答了:“我也不是完全看不见,还是能看到模糊的影子的。我扶着墙下去,路上遇到了一个护士,是她帮了我。”
褚鸢指的是护士帮她指了路,但这话落到了夏渊的耳朵里,自然转变成了“护士护送褚鸢到了安全的地方透气”。
“上来就更简单了。”褚鸢笑吟吟道,“电梯里的人都很热心,知道我是顶层的病人后帮我按了楼层键。”
真相大白。
疑惑陡然解开,夏渊神色一松。
果然是他想多了吗?
褚鸢打了个哈欠,有些倦怠道:“夏管家,《道德经》对我好像没什么作用。我听你念,心不但没有平静下来,反倒越发焦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