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剩下什么呢?
“你在看什么?”
冷淡的声线,禁欲的人说出来别有一番风味。
夏渊眉头蹙起。
陆时礼告诉他褚鸢的眼睛出了问题,可褚鸢明晃晃射过来的眼神可不像是目盲的样子。
还有……
想到了什么,夏渊脸色微变。
褚鸢耳朵一偏,动静声后她的视野里的那团黑影慢慢变大了。
直到呼吸和压迫感齐齐落到她的头顶,褚鸢才反应过来。
不是黑影变大了,是夏渊在靠近她。
夏渊站在病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褚鸢,眼里满是审视。
夏渊想,或许褚鸢并不想他想的那么简单。
他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褚鸢是怎么下楼的?
医院不用于家里,人又多又杂,就算是一个四肢健全的人也时常会因为医院拥挤的环境而寸步难行。
褚鸢一个目盲的人,是怎么做到在医院里晃荡的?
夏渊可没忘记褚鸢是做电梯上来的。
瞎子?坐电梯?
真可笑!
夏渊怀疑褚鸢根本没瞎,她在骗他!
褚鸢微微抬头,她的眼瞳无一丝焦距,脸上有种空白的茫然。
似乎不明白夏渊怎么突然不念经,跑到她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