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褚鸢仰头,笑道,“你可以摸一摸,不过不能把我的妆给摸毁了。”
“我每天都化好妆等着你。毕竟我的工作时间并不固定,万一你想要我工作了,我总不能素着一张脸见你。”
“我很有职业操守的,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
褚鸢笑吟吟道。
徐之北无意分辨她话里的真假,冷声道:“有医药箱吗?帮我包扎。”
他手上的伤口再不处理会感染的。褚鸢垂眼看了看徐之北的手,侧身让开了大门。
徐之北走了进去,跟随褚鸢来到了客厅。
褚鸢让他坐到沙发上,她去卧室取医药箱。
徐之北应声,安静地坐在沙发上。
茶几上摆着一个水杯,杯口处有一抹浅淡的唇印,是极难发现的浅粉色。
徐之北想到他刚才见到鸢鸢时的情景,心想:她涂口红了吗?
没等他想明白,白色的医药箱挡住了他的视线,也斩断了他的思绪。
褚鸢把酒精和纱布取出来摆在桌上,然后伸手解开了徐之北手上的发带。
在她即将把发带丢到垃圾桶里时,徐之北拦住了她:“把它给我。”
褚鸢抬起脸,露出了不解的神情,但在徐之北不容拒绝的目光里还是乖乖的把发带留下了。
“你是去斗殴了吗?”褚鸢夹着棉球给徐之北的伤口消毒,轻声道,“发带是你的心上人给你的吗?”
徐之北低头看着“鸢鸢”,她的动作是那么温柔,和褚鸢是那么不一样。
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一个是放荡拜金的底层女。
相似的脸,却有着截然不同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