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也得考虑考虑可持续性发展吧。

听见褚鸢的话，温若雪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也是一个心思敏感的人，对喜恶十分关注，几乎是褚鸢说完的下一秒，她就判断出对方的此时对她是善意大于恶意，还是恶意大于善意。

褚鸢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温若雪神情警惕起来。

“你想说什么？”

褚鸢听着对面小心翼翼的声音，不觉想笑出声。

原主还从来没被这么重视过，就连小心翼翼的声音也是她第一次听见。

褚鸢抿嘴笑了笑。

笑声传到温若雪的耳朵里，她的脸色变得极差。

昨晚沈越答应了和她做情侣，她高兴极了，梦里梦见的都是她和沈越在一起后的美好未来。

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了今天早上，然后……被褚鸢的一通电话毁了。

温若雪咬牙切齿。

她不知道褚鸢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但不妨碍她讨厌她。

一想到她就能想到沈越对待两人的区别态度，她每次回想起来都感觉耻辱。

温若雪不能接受她败给一个她从未看上眼的女人。

沈越喜欢褚鸢这件事仿佛在告诉她，她比不上一个全身上下没有一个亮点的女人。

她连褚鸢都比不过，那她……是什么？

丑角吗？

温若雪冷笑，所幸也不仔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