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沈越松开手，把手背到了背后。

褚鸢挑起的事，最后是他来道歉。六一看着都为沈越感到悲哀。

六一：真不知道都看上褚鸢什么了？

……

六一：【徐之北拿出了画架，于楚楚坐在沙发上看他，眼睛里有爱意流动。】

六一很努力的和褚鸢描述他所看到的，可惜再有意思的画面用他的机械音说出来，听着都好好笑。

褚鸢：“你看得出有爱意流动？霸总小说和家庭伦理大剧这么有效？”

这才多久？系统都看得出谁对谁有好感了？

六一也愣了愣。

对啊，他怎么看出来的？

百思不得其解。

六一也不知道原因，褚鸢问起来只能含糊应了，把功劳推倒小说和电视剧上。

褚鸢：霸总小说和家庭伦理大剧恐怖如斯！

“鸢鸢？”

耳边传来沈越轻柔的呼唤，把褚鸢从呆愣中唤醒。

沈越的眼神很温柔，褚鸢从他的眼底也看到了爱意流动。

“你……”

说了一个字，沈越就停了下来，神情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褚鸢知道他想说什么。

回过神来，沸腾的大脑也冷静下来了，他想问的无非就是刚才在电梯里她为什么吻他。

撞见徐之北在她的意料之中，这个问题她也早就想过该怎么回答。

褚鸢打开了房门，把沈越邀请了进去，又走到厨房给他倒了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