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唤来栓全,让他将伞送还回去。
书页合上。就这样吧,让一切到此为止,不要再有什么羁绊。
谁知不过一会儿,栓全便匆匆跑了进来,脸色有些焦急:
“三爷,表姑娘……”他忙改了口,“安阳伯夫人刚出了门便晕倒了。奴才怕闹出的动静太大,因着门没出了几步,便叫人抬了回客舍躺着。”
邓知遥捏着书的手一紧,脸上却仍平静着:
“把府里的大夫叫过去,不要闹出动静来。”
栓全赶忙应声退下。他还是过去了一趟,只是避讳着男女大防,在外间听诊治的大夫汇报:
“姑娘大概因这几日过于劳累,加上这淋雨染上风寒,气血两亏,这才会晕厥。待老夫开帖药,烧一退,应该无甚大碍了。”
待老大夫一出去,他不欲多留,抬脚刚欲走,水碧突然从里间冲出来,跪到他身前:
“大人!您救救我们家姑娘吧!求您救救她,她真的没有活路了呀?奴婢知道您记恨当年,可当年……当年姑娘是有苦衷的呀!当年姑娘也是逼不得已!”
作者有话说:
女主当年没有苦衷。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