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云家数代经商,家大业大,不管来不来港城,依瑶在成份上都会受他们牵连。反观那些留在大陆的人家……
云稼洋起身绕到沙发后面,为父亲揉按着额头,“如今那四人已经下台,‘成份’一说,很快就会成为过去式。你没听子瑜说吗,苏老已调任大军区。苏家在慢慢往上走,正初和依瑶想要回京还不是早晚的事。”
“我就怕啊,”云老长叹一声道,“正初责任心重,在边疆待出感情来,不愿意回去。”
这个还真有可能!
“爸,二弟,”云稼言安排好子瑜他们,找女儿要了把竹制团扇、几条双面绣绢帕和一把油纸伞,过来道,“你们看看。”
云老接过团扇卷起展开,摇着扇了扇,“ 这不是胜威家饰最新推出来的新品吗?”他记得刚一推出,家里几个女眷就人手一把。
云稼洋接过条绢帕打量道:“胜威家饰现在的管理人员,挺有头脑的,也不知道从哪找来的双面绣传人?”
云稼言撑开油纸伞,给两人看:“姑苏那边的老手艺人做的。这几单,都是袁飞带着秘书小雅谈下的。”
云稼洋:“自己谈下的?”
云稼言笑道:“知道合作方是谁吗?”
云老眉一挑:“我们认识?”
云稼言想起方才从俞长征口中得到消息时的心情,忍不住乐道:“秧宝,懿洋的妹妹。没想到吧?”
“秧宝?!”父子俩同时惊呼,那孩子才五岁吧!
云稼言笑着点点头:“听俞同志说,夏初,秧宝随颜教授去沪市,飞机上与袁飞相邻而坐,因为几块点心聊了起来,这才知道袁家祖宅和商铺的房契是秧宝从废品站找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