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闹心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喊了起来。
“你叫什么啊?该死的家伙,好冷好冷,把被子给我”
传来的,是莱维和不知火舞几乎异口同声的低声呢喃很明显,都是没睡醒的动静。
从李维的身上毫不犹豫的把被子抢走,并且大模大样的一脚将其踹下了床看得出来,这些女人睡得不错除了saber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我再也吃不下了,发射吧”神马的,难道都是金色头发的缘故?
“老师,需要帮忙么?”
唯独微笑着的,只有毒岛冴子。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
哗啦,李维的眼泪就下来了。
初中老师教的还是高中老师教的,已经完全忘记了。只记得当时那个男老师几乎是流着泪讲完的这一首诗。当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现在才明白,那是男人的泪。
“冴子,你继续睡吧这是命令。”
推着对方回到被子里,细心的给永远大大咧咧的莱维盖上被单之后说不性福才怪。谁要是叫苦不迭,那个男人肯定是无能……
不过,这个清晨,睡的并不好比广州的早上、上海的早上。李维并不是睡在大总统府的贵宾室客房里,也不是睡在开往上海的船舱里所以,这种喧哗声竟然会跑到东京最好的饭店里的总统炮房(那张床好大啊……),这让李维感觉很闹心心说东京怎么比大魔都还差劲?
这是必然的,当时的远东第一国际大都市,就是大魔都。比方说好莱坞的电影首映,第一站首选大魔都,东京什么的,别说第2,也许jq8k能排得上号吧。
东京在那个时代,的确已经是国际化大都市了可是,就算是45年比起经过战火的大魔都,都没得比啊。
打着哈欠,系着商务领丝,李维批了件外衣就下了大厅。他的意思是最好等着现在床上那几位醒了过来之前,能够把早餐做出来怎么样?标准的家庭煮夫吧?
等李维到了大厅,往大厅里一看,心里就我了割草,上午五点三十分东京的天刚蒙蒙亮,翻出鱼肚白的时候,再往外一看陆陆续续的人流涌动,远处一辆辆蒸汽公共汽车开动整个东京,都已经完成了蒸汽化似的。
“啧……怪不得报童这么早就叽叽喳喳了起来……”
走到大堂里的一张小桌后坐下,李维晃了晃铃铛一旁的前台人员马上一路小跑跑到了李维的面前一鞠躬
似乎,那个年代天朝留学生首选是日本,其次是法国。类似方鸿渐这种“兄弟在英国的时候”还是很少见的。
“您??”
接待李维的,是一个穿着好像仆人打扮和服的日本年轻女子大约二十岁出头,留着一头清爽的短发,当她看到李维的第一眼,就已经完成了从惊讶到震惊的表情。
“……干嘛?我已经确信我这辈子练不成虎躯一震了,你就甭在那边说什么废话了。”
又打了个哈欠,其实那个年轻的女服务生说实话长的是真不赖平心而论,大堂经理永远不会赖。
“那个,先生……您从中国来?”
毕恭毕敬的对李维鞠了一躬,这才让李维忍住了没有发火。
“……干嘛?”
拿了一根烟叼在嘴上,用这个时代所没有的品牌火机点着。双眼一眯,就有种杀人的感觉流露而出:“昨天我登记的时候不是已经说过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