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什么?我正常得很。”

李淑赶紧点头附和,“没错,也就是曾以为自己是个断袖,然后发现阿婼其实是女扮男装,恼羞成怒,把人凶跑了。”

众人:???

好像听懂了。

又好像没听懂。

白祁朝李淑飞了记眼刀。

李淑赶忙闭上嘴,乖乖低头吃东西。

后来,其他人再想问什么,李淑干脆装聋作哑,又或者一问三不知。

用好晚饭后,白霜霜一家驱车离开。

阮丝丝也被孟家的马车接走。

原本热热闹闹的一大家子,就剩下国公夫妇和白祁。

国公夫人非常关心儿子的婚姻大事,却又不好直接问他。

于是,思前想后,寻了个借口,将李淑叫到自己房中作陪。

李淑早知道国公夫人另有企图,但人在屋檐下,总矮了那么一截。

一晚上的时间,国公夫人就将那个阿婼打听得明明白白。

她还试图让人把那位姑娘接到皇城,好好相看。

岂料,阿婼姑娘是南国人,路途遥远,道阻且长。

“李姑娘,我家祁儿和那阿婼,他们真断了?”国公夫人已经连着问了好几遍。

“夫人,要我说,这次世子瞒着阿婼回北燕,她不生气才怪呢。

“可怜阿婼成天追着他跑,好不容易得了他的青眼……唉!”

李淑叹了口气,连带着国公夫人也愁眉苦脸的。

“这可怎么办才好啊。要不我们出面,给阿婼家去封信,邀他们过来?”

“夫人,阿婼的爹娘安土重迁,当初就反对阿婼和世子来往,世子回北燕前,他们二老就已经在给阿婼相看人家了。只怕很难啊。”

李淑真心盼着那两人好,是以,之前不能说的也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