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一定是你闻错了,我爹身边从来没有过女人!”

白霜霜甚是硬气地反驳。

“哼,这种事,谁知道呢。你又不可能整天盯着他。

“其实就算真的有外室,我也不介意。

“反正我也不喜欢你爹。”

陈巧儿态度坚定,毫不动摇。

“我说了,不可能!我爹是正正经经的人!你休要污蔑他!”

白霜霜同样坚定自己的记忆。

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我绝对没有闻错。我直觉,他在外头肯定有个相好,连你都被蒙在鼓里。表面上清高,把我们都给骗了!”

提起这事儿,白霜霜有些咬牙切齿。

陈巧儿看她这个反应,竟一时忘了反驳。

她把鞭子放在桌上,身体欠了欠,细细打量着白霜霜。

“喂,你该不会生气了吧,这叫什么,吃醋?你吃我爹和那个女人的醋了啊?”

“胡说!”白霜霜脸色煞白,立即矢口否认。

她怎么可能是吃醋。

最多是占有欲。

从小到大,她的东西,从来不会容许别人染指。

“我既然嫁给了你爹,那你爹就是我的人,他在外头养女人,那是在打我的脸!”

陈巧儿瘪了瘪嘴,一脸不屑。

“切!什么你的人,我爹不是谁的,他就是他自个儿的。

“不过,我听人说,树欲静而风不止,我爹洁身自好,难保外面那些小娼妇不会想方设法地勾引他。

“要真有那么个胆大包天的,我打死她!”

说着,陈巧儿目露凶光。

她重新拿起鞭子,让白霜霜继续教她。

有了防身的本事,才能教训那些不知死活的娼妇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