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笙身体没有恢复,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好用目光一寸一寸地描摹余束白的五官。
修长的眉,漂亮的双眼,高挺的鼻梁,浅色的薄唇,冷白又光滑如瓷的皮肤,明明已经熟悉到闭着眼也能刻画出对方的样子,却还是这么都看不够,越看越觉得好看,是每一眼都会被惊艳到的那种程度,让人控制不住地沦陷进去。
肯定是这些天太忙太累,余束白明显又瘦了不少,眼底也有一片淡淡的青黑,明显是没有休息好。
傅闻笙有些心疼,又因为医嘱不敢放任自己沉浸到那份心疼中去,忍不住开口喊他:“阿树。”
余束白嗯了一声,迅速看完剩下的几行字才抬头看向他问:“怎么了?”
“别太累了,要好好休息。”傅闻笙说。
余束白笑了一下,“我知道,现在事情都解决得差不多了,今天晚上我会早点睡。”
傅闻笙笑着点点头,又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余束白忽然翻起了旧账:“你也知道我辛苦啊?上次不知道是谁伤好了不出院,硬是在医院赖了两个多月。”
傅闻笙连忙解释:“我那是想给许嘉远挖坑看他会不会跳,而且,回公司就不能跟你单独相处了,你在公司就没给过我好脸色看。”
余束白其实已经开始后悔没有早点相信傅闻笙了,不仅不信任对方,他还亲自把人打进了医院。
他怀着这份愧疚看着傅闻笙说:“好了,之前的事先不提了,我这不是在补偿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