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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去想,这些年余束白一个人在国外,有没有跟什么人谈过恋爱,对方是男是女。

他甚至不知道余束白现在还是不是单身,唯一让他庆幸的一点是余束白没有戴婚戒。

只要还没结婚,他就多少还有一丝希望。

不过,就余束白那张招人的脸,以前不会打扮的时候学校里就有很多人喜欢,在酒吧打个工每天都被一群妖魔鬼怪觊觎,更何况是现在的余束白,出去晃一圈都不知道要招惹多少男男女女。

万一余束白看上了哪个漂亮女秘书,他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

毕竟他已经没有立场去管余束白喜欢什么人了。

以前他可以蛮不讲理地霸占着余束白,把余束白身边的狂蜂浪蝶都赶走,可是现在,他连跟余束白坐下来好好吃一顿饭的资格都没有。

如果他因为这种私事去骚扰余束白,恐怕只会让余束白更加讨厌他。

傅闻笙食不知味地吃着午饭,勉强吃了一小半就没了胃口。

他从休息室出去,看了眼外间的办公室,压下心里的酸涩和痛苦继续工作。

第二天早上,一进总裁办傅闻笙就看到所有人工位上的花都换成了白玫瑰。

他满意地冲eily点了点头,结果走进去才发现,余束白桌上是一盆含苞待放的茉莉。

eily过来给他送咖啡的时候,他把人叫住,压低声音问:“为什么余特助桌上的花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