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的吞吞吐吐的,又怎么了?”
“我……害怕。”
“因为什么?邓垅?”
“嗯,我做内应,把魅色里面的毒品派对给掀出来了,他被局里叫去录了很久口供,他好像猜到是我了,他下头的人到处找我,我连家都不敢回,走在路上也害怕……”
我不语,跟东子默默地走着,雨太大了,我的球鞋不知不觉也湿透了,我却浑而未觉。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东子。
东子战战兢兢问我,“师姐,我……我会不会被他追杀,会不会被他抽筋剥皮?我……我上有老,下有小……小狗,我不想有什么事啊……”
我心情沉重地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别想了,现在法 制社会,他不会把你怎么着,再说,他家已经洗白很多年了,他在a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会……”
我唾沫飞溅安慰东子,不想东子本来缓和的表情突然扭曲起来,撑着伞的手也发抖了,他的右手颤颤地指着学校大门口外马路的一方,抖着唇道,“康……康……”
我怔了怔,顺着他的手望去,不远处,一身休闲西装的康子弦正板着脸从他的银色benz里钻出来,见我们看他,他迈开脚步要走过来。
此时此刻,他的俊脸就像天上的乌云那般阴沉,让人不寒而栗。
东子狂乱了,自顾自喃喃道,“康子弦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他怎么会知道?那……那邓垅肯定也知道了,他肯定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