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因为我呆厌了呀,再说在那里我又做不了头牌,有家高价请我当头牌。”
“你才在魅色做了两个星期。”。
我怔了怔,这男人不可小视,他在魅色打听过我,我说得越多出的漏洞也越多,一定骗不了他,我可真是烧糊涂了,怎么不知不觉又跟他扯了那么多?
我挥了挥手,不耐道,“你要查户口去找别人去,最烦人查户口了。吃完快走,我要睡觉。记得把门带上。”
我伸着懒腰站了起来,结果有些晕眩,身体虚晃了一下。
康子弦坐着不动,“不行,你还要去医院。”
“才不去,我讨厌打针。”
康子弦抿着唇不说话。
“铃铃铃”,电话大响,我抬头瞄了眼时间,才八点,在美国的老头老太怎么大清早就来烦我,怪感动的。
结果是菲哥从大阪打过来的。
我刚拿起电话轻轻“喂”了一声,那头那媲美三百只母鸭的尖叫声好似三百吨炸药,把我轰回了沙发上。
“啊啊啊啊啊啊亮亮亮亮亮亮……我们赢啦!!!!!苍天啊,我阿菲终于不是比赛毒药了……”
“菲哥恭……”我深深体会菲哥此时亢奋无比的心情,刚想恭贺她,这家伙已经如入无我之际,根本不给我插嘴的机会。